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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L'S MATE NO.326
特別對談  CIPHER X INORAN the Respects

 

"禁欲之門"裡還有這麼一個房間!
在"ABSTINENCE'S DOOR#002"活動中,終於完成在舞台上相遇的兩人,
相隔十年的特別對談!

MC&TEXT  增田勇一



──首先讓我們回到禁欲之夜那天吧。

CIPHER:很感激感謝INORAN的參與。

INORAN:別這麼說(笑)。

CIPHER:其實我們十年前曾經在某本雜誌裡對談過。不過像這樣這麼正式的和INORAN討論事情,還一起去喝酒的,這還是第一次。因為他都不願意來找我,這個人噢。(笑)。

INORAN:哪、哪有。嗯、不過這也是事實啦(笑)。我會緊張到完全不行。不過自從決定參加這次演出後,就藉著事前開會討論的名義一起去喝酒。

CIPHER:結果因此還意外發現我們兩個彼此家住的很近(笑)。都過了這麼久才發現這些事情。老實說,這次提出要邀請INORAN來參加是我們的STAFF,我自己本來倒覺得他是屬於不會想要參加這類活動那型的人。於是請STAFF去詢問意願的結果,最初是得到「要等待確認一起演出的樂手們的行程是否OK」的答覆,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跟INORAN說「來啦」,讓他下定決心。

INORAN:從答應的時候開始我就很緊張了(笑)。因為他是我很崇拜的人,光是站在同一個舞台上就讓我萬分惶恐。我第一次站上日比谷音樂堂演出時,「啊、這裡,就是CIPHERさん站過的地方」還這麼想過呢。

CIPHER:啊啊我懂。我也有過同樣的經驗哦。「啊、這裡是師傅(44MAGNUM的廣瀨JIMMYさとし)站過的地方」我第一次站在大阪BOURBON HOUSE的舞台上時也這麼想過。只是單純的覺得很高興呢。

INORAN:在這次的活動上,實際真的站上舞台之後,也是只能盡可能的做自己能做到的,已經沒有時間還在那裡緊張了。應該說在我表演完我的部分後,在我心中就已經開始倒數著往安可的時間了(笑)。




── 一起表演「LA VIE EN ROSE」這首歌,是在喝酒時決定的嗎?

CIPHER:嗯。我提說要不要一起弄個雙吉他表演,問INORAN「那表演什麼歌好呢?」結果他立刻回答「LA VIE EN ROSE」,於是我們當下就決定了。

INORAN:我只是單純地很喜歡這首歌,而且第一次看D'ERLANGER的LIVE正好就是發行這首歌的時期。不過,當天在舞台上一起表演的情況老實說我已經想不太起來了。在舞台上我站的位置大概在一郎さん、Tetsuさん、kyoさん三人形成的三角形的中央不是嗎?

CIPHER:魔之三角地帶(笑)。

INORAN:已經變得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了。

CIPHER:INORAN本來在舞台上的位置不是在左邊嗎?在LUNA SEA的時候。所以我想可能站在左邊表演起來會比較順手,但是這樣一來就離我很遠又有點奇怪,所以才想說乾脆就站在我和kyo之間......。

INORAN:在決定表演位置的瞬間,我就已經做好覺悟了(笑)。


──而且INORAN居然還在那裡表演了難得一見的吉他SOLO。

INORAN:是的。與其說難得一見,我想我正式出道到現在,可是一次都沒彈過吉他SOLO哦。

CIPHER:我因為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很隨便的對INORAN丟了句「就交給你囉」(笑)。結果,我也是第一次彈這首歌的和弦部分,只覺得「啊~好輕鬆好輕鬆」(笑)。

INORAN:不過真的是感慨萬千。


──不過對D'ERLANGER來說,像這樣的表演,也是很難得的吧?

CIPHER:的確。對於這個活動,我們是站在主辦者的角度,有著主持人的自覺,要好好的辦這個活動才行。希望能讓大家有「來參加真是太好了」的感覺,因為我想比起在那裡討論音樂如何如何,這才是最先應該被重視的。雖然我和INORAN相識已經很久了,但是當時我並不是以D'ERLANGER,而是以CRAZE的身份認識他的。像這樣經歷了很多歲月,我們又再重新組成了D'ERLANGER,能以D'ERLANGER成員的身份和INORAN一起演出,這也讓我感覺到「緣分」的有趣之處。



第一次看到他,就覺得「想變得像這個人一樣」。(INORAN)

我還記得之前被說「就像中森明菜一樣」哦。(CIPHER)




──在這裡我們要為可能是成長於還不太清楚這兩位之間關係世代的讀者們,來解說一下他們兩位的「起點」。INORAN對你來說CIPHER是一個什麼的存在呢?剛才你提到是你崇拜的對象。

INORAN:我在念中學三年級的時候,那時我住在神奈川,常常跑去東京看在雜誌上認識的團的演出。在這之中我第一次看的就是D'ERLANGER在目黑鹿鳴館的LIVE。那時正好是kyoさん剛加入的時候吧,在那之前我也買過demo tape


──在這麼多樂團之中,為什麼特別會被D'ERLANGER所吸引呢?

INORAN:總之一郎さん實在是太帥了。看到「GIRL」那張單曲裡的內頁封面照片,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呢(很遺憾我只找得到封面而找不到裡面的內頁,所以無法得知當時INORAN到底是看到了什麼...不過GIRL那張單曲只有兩首歌,GIRL和UP YOUR ASS!好激!XD)不過第一次聽他們的歌時覺得「好快!」(笑)。而且當時在出入於LIVE HOUSE的眾多樂團中也是呈現壓倒性的時髦流行。親眼看到他們的表演時,覺得真的好華麗,非常閃閃發亮的感覺。

GIRL單曲封面

CIPHER:我還記得上次對談的時候你說了「就好像中森明菜一樣」唷。

INORAN:嗯、我是想說「華麗的人」,才會這麼說啦。

CIPHER:當時我心想「我是明菜啊?!」

INORAN:很微妙的形容吧(笑)。不過當時我是真的覺得「想變得像這個人一樣」。


──所以當時說真的完全從模仿CIPHER開始嗎?

INORAN:嗯。超級認真地模仿了呢,不管是髮型還是外表。也許其實看起來是不一樣,但是自己相信是一樣的(笑)。

CIPHER:當時正是流行日式重金屬的時代,我卻想往別的方向去。想往既不是金屬也不是龐克,也不是搖滾的地方去。結果很擅自地說我們是「S型龐克」(SADISTICAL PUNK),其實當時不管是音樂還是形象我們都還在摸索中呢。


──這種「想成為和他人不同的存在」的堅持,也許就是以那樣時髦的方式顯現在INORAN的眼前。

INORAN:是呢,一定是這樣的。

CIPHER:化妝上也是呢。當時X等其他的樂團化妝大部分都是像歌舞伎那樣的感覺,而我是「再多一點眼影再暈開一點!」那樣(笑)。那時不管是頭髮還是化妝都是全部自己弄的,我自己還曾經覺得「我比女生還會化妝嘛」(笑)。


──在S型龐克(SATISTICAL PUCK)的同時也成了專業型化妝(TECHNICAL MAKE)啊?

INORAN:哈哈哈哈!

CIPHER:的確(笑)。總之是掙扎了一陣子,只是單純地想和別人不一樣,而且也討厭被別人硬是歸類成某個類型。


──所以當時INORAN的FANS心態,就CIPHER而言也是能夠理解的囉?

CIPHER:當然。我也是從模仿師傅開始的,學師傅買了FLYING V的吉他(FLYING V是GIBSON率先出的一款變形吉他)、還拿了雜誌內頁去美容院剪頭髮(笑)。

INORAN:我也是學了一郎さん買了LES PAUL的吉他(同樣是GIBSON出的吉他)還學著在上面貼了一堆貼紙,不過因為貼紙本身就不一樣,所以怎麼貼也沒辦法弄得一模一樣啦(笑)。

 

X  X  X  X  X  X

其實翻的還蠻快的(因為是亂翻),
但是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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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CIPHERXINORAN對談(中)
CIPHERXINORAN對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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