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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前篇...
CIPHERXINORAN對談(上)

FOOL'S MATE NO.326
特別對談 CIPHERXINORAN the Respects


──像這樣和崇拜的對象一起在同個樂界活動、最終站上同一個舞台......這樣漸漸拉近彼此的距離,我想在這種情況下,那份崇拜之心可能會因此轉淡或者完全破滅也說不定。


INORAN:不。我的話,對CIPHER的崇拜是永遠也不會消退的。

CIPHER:給我說真心話啦,真心話(笑)。

INORAN:這是我的真心話啊,真的。所以我才會對一起去喝酒這件事感到很惶恐。

CIPHER:你還真會說。(笑)

INORAN:真的啦。已經不是害怕了,畢竟是我崇拜的對象,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心情。



──可以說是帶給INORAN初期衝動的D'ERLANGER,當時可是非常短命地終結了不是嗎?最喜歡的樂團就這麼結束了,是什麼感覺?


INORAN:這又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情況......作為一個FAN的心情,其實我根本就不希望我喜歡的樂團正式出道,希望他們只屬於我一個人就好。解散的時候也是,當時只覺得既然這是一郎さん作的決定,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CIPHER:解散之後隔年的春天吧,記得在CLUB CITTA'的活動上,我第一次看了LUNA SEA的LIVE,碰巧朋友的團同時也有表演所以去看了。那時還不認識INORAN,只留下「還真是個暴力的樂團啊」這樣的印象。因為表演到最後他們把舞台上的東西一點不剩地全部砸爛就這樣退場了。(如果CIPHER沒有說錯的話,是1991年03月27日在クラブチッタ川崎的LIVE)

INORAN:那一定不是我。

CIPHER:應該是站在右邊的那位吉他手,和貝斯手吧(笑)。

INORAN:恐怕是(笑)。

CIPHER:不過後來我經由某個朋友得知,INORAN很喜歡我這件事。老實說,因為也不是從本人那裡聽到的,所以沒有什麼太真實的感覺。「啊,這樣啊。」大概就是這種程度的反應。不過當然我也不覺得討厭,從此看他的角度也有點改變了。在那之後也去看了好幾次他們的LIVE。

INORAN:我可是很緊張啊。即使特地來看我們的演出,和CIPHERさん也沒什麼機會說話。真的好好地一起聊天的,就是一開始我們提到的那個雜誌對談而已吧。那次真的很開心,不過不是那種宿願得償的心情,也不是什麼追上一郎さん的感覺,只是純粹地感到開心。



──對於D'ERLANGER解散後的CIPHERさん,當然也是......?


INORAN:當然是追了啊,BODY的武道館LIVE也去了,也去看了CRAZE的演出。音樂變得更硬派了。

CIPHER:本來是中森明菜,漸漸變得硬派了呢(笑)。

INORAN:真的很不好意思,那時的我不知道怎麼了(笑)。

CIPHER:不會啦,因為我也喜歡明菜所以OK(笑)。

INORAN:總之,不管經過多久歲月組過多少樂團,我對他的崇拜是不會消退的,過去從他身上獲得的衝擊也是絕對不變的,就算有一天我不作音樂了,跑去賣蕎麥麵好了(笑),我想也是不會改變的。S型龐克的蕎麥麵店(笑),譬如說用彈「GIRL」一樣的速度揉蕎麥麵團(笑)。

CIPHER:也太快!(笑)。

 

──CIPHERさん當你知道INORAN對你是這麼熱愛時,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CIPHER:「這人是真的喜歡我嗎?真的嗎?」因為我對於我師傅就是這樣的心情,所以反而更加不會隨便地相信這種事。「沒有人能像我一樣這麼的真心喜歡的吧?」會這麼覺得啊,所以我內心一直有著這樣的障礙。因此當有這個機會以對談的模式第一次好好地和他對話,直接聽到他本人的想法,真的非常高興。我自己在那之前也是在同本雜誌上和師傅一起對談,那次對談對我來說真的如同寶物般的存在......。這次也是一樣,真心地感到開心,覺得很棒。這種事本來就不是需要特地拿出來說明的,真要我說的話,我覺得男人要喜歡上男人可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唷,意外地並不常見。而且,由崇拜而開始產生交集的兩人在公開場合對談,這種事對當事人而言其實是「根本不需要作這種事也沒關係的」,不是嗎?我們的心情,我們自己知道就好了不是嗎?我們之間的友誼也是,知道的人才知道那樣就好了。像這樣有留下紀錄意義的事情,是非常少見的。過去的對談,也不是INORAN來拜託我才實現的,而是有人發覺到作這個對談的價值才能有當日的成果。這次也是,所以我才會這麼覺得,光是這樣的機會本身就已像寶物一般......我好像說得有點多呢。今天明明打算全部都讓INORAN一個人講的(笑)。

 

──這不是很好嗎?不過我自己也是常常深有所感,現今的搖滾正在失去的,也許就是那份「崇敬」之心


CIPHER:啊,我可以理解。

INORAN:嗯,也許是如此沒錯。

CIPHER:變得是很切身的事情了呢,我想是時代的差異,我們小時候崇拜的人,是遠在雲端上的人,讓人有種「他們真的存在嗎?」的感覺。「米克.傑格真的存在在這世上嗎?」像這樣(笑)。現在時代不一樣了,說起來可能也真是如此,有點感傷呢。

INORAN:對我而言一郎さん一直都是「遠在雲端上的人」哦,只是我剛好被一郎さん放到和雲一樣高的地方和他站在一起......就是這種感覺。

 

 

──不僅是單純崇拜的對象,更切身的說,CIPHERさん也是成為「數年後的自己」範本的存在吧?


INORAN:是的,畢竟一郎さん一直都是遠遠地超前著我,現在也是跑在我的前方。不管是喝酒時和他聊天,去看他的LIVE,參加同一個活動,都讓我深深地感覺到,說話時很多地方都讓我有所感觸。雖然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間是「遠在雲端」還是「幾步之遙」,但是我想這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座標軸哦,讓自己受到最大衝擊的事物就成了絕對基準,是絕對不會動搖的,如果發生了超越於此的事情也許會因此動搖基礎,但是實際上根本不會發生超越這件事物的事。萬一我的個性變來變去的話,事情也許就不是如此(笑),但是其實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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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知道自己不擅長翻譯,
因為中文能力不是很好,
有些東西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就是沒辦法馬上找到適合的字句,

但是我只能透過這樣翻譯的過程,
讓自己真的好好閱讀一篇文章,
經由推敲文意的過程,我才能一句一句的理解他們想說的話,
雖然可能有些是我自己推敲錯誤也說不定,
所以如果你也在看這篇文章,
請不要太認真地看待我翻譯的內容,
因為翻譯不管再怎麼好都會失真,更何況是一個翻得不好的(笑)。

我還會繼續把這篇文章完成的
雖然他們講的話我都要推敲好久好久好久,
但是我的最終目標是要翻完十年前那個對談耶!衝啊!!!

說著說著NO NAME?又更新了,吼!
毛帽好可愛,蹲在地上也好可愛哦!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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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CIPHERXINORAN對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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